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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塌後的法門寺,明代真身寶塔。

七重寶函,是供奉第一枚佛指舍利之八重寶函部份,最外層檀香木盝,出土時已殘毀。

雙鳳鎏金銀棺,供奉第二枚佛指舍利。

壺門座玉棺,供奉第三枚佛指舍利,靈骨(釋迦如來真身舍利)。

鎏金伽陵頻迦紋銀棺,供奉第四枚佛指舍利。

佛牙舍利塔

 

法門寺佛指舍利來台系列報導 ( 二十五)

尋找第二枚真身佛指:
   《法華經》中記載,三千大千世界裡無量千萬億的菩薩眾,聽聞佛陀宣說法華經,即以神通力同時從地底湧出,菩薩身皆金色,三十二相好莊嚴,光明燦爛。所有弟子都被這般前所未見的壯闊場景震懾住了,只見菩薩一心合掌,齊聲向佛陀問訊請安,並且發願要在佛陀色身滅度的娑婆世界,廣說法華。而佛陀為了加強眾生信心,也以無量神力,出廣長舌,上至梵天,身上所有的毛細孔放出各種不同顏色的光芒,遍照十方世界。原本坐在寶樹獅子座上的所有佛陀分身,也跟著出廣長舌、放無量光,時間長達百千年,然後還攝舌相,「一時謦欬,俱共彈指」,所有諸佛菩薩同時頷首言笑、蓮指輕彈,這二種音聲竟能傳遍十方諸佛世界,其波動能量造成國土六大震動。
  此不可勝數的彈指之指,即是佛陀拈花微笑的手指、藥王菩薩捨身供佛所燃之指、千手觀音四十二持物之指,而尚留存於娑婆世界的即是法門寺的這枚佛指舍利。其實,世上還有另一枚真身佛指!有關這枚佛指的記載,隱藏在許多寺院的文字和雕塑之中。或許有人會問,為何他們從未聽聞此事?實則不然,我相信你一定聽過,只是你可能沒有察覺。因為這是不可宣說之秘,唯有心心相映才能領悟得到。
  《法華經》如來壽量品:「佛所出言未曾虛妄,佛所知者皆悉通達,然新發意菩薩,於佛滅後,若聞是語,或不信受,而起破法罪業因緣。」所以,凡是知道此事的歷代祖師大德、善男信女們,無不苦心參悟佛陀所遺留下來的線索,甚至走遍世界各地,在浩瀚佛海中不斷尋訪真身佛指的蹤跡。直到那覺醒的瞬間,他們才發現佛指早已化身在那「指月見性」、「寫就三藏十二部經論」、「發救一切眾生之心」等種種布施之手的指頭上,誠如佛陀所言:「一切眾生草木國土悉具有如來智慧德相,惟因妄想、執著而未能得見。」諸位大德,請你張開你的雙手,注視你的手指,看看他們是否有因為你而發出佛光?因為這正是你在尋找的第二枚真身佛指。(文/陳世賢)

法門寺佛指舍利來台系列報導 ( 二十六)

緣起緣滅的一大事因緣
從阿育王的大結集觀照佛光山的再結集

  ■汪仁玠
  台灣信眾在潤沐了卅七天的法雨之後,將於今日恭送佛指舍利返歸扶風法門寺。這段期間,佛指所到之處法喜充滿,萬眾虔心瞻禮的盛況,固將隨著緣滅而歸於平淡;但超越現象面之上者,尤其是佛指安座於高雄佛光山道場時,與四年前迎至的佛牙寶光相互輝映,這份善緣更予人非凡的啟示。
  「舍利」一詞在梵語、巴利語中,雖為遺骨之意,但絕非一切有情眾生之遺骨皆可稱之,而是薰修戒定慧三學者的大智慧結晶。換言之,形而上者謂之三學,形而下者稱為舍利,二者其實是一體之兩面。
  從這個角度來看,那麼佛陀在肉身荼毘之初,八斛四斗碎身舍利堪稱其大覺的首度結集。其後因著利祐眾生的大慈大悲,佛陀舍利除了帝釋所獲牙舍利、龍王所得髭舍利以外,餘皆散布至八王所轄之各地。
  等到阿育王一統印度,重啟八王修建之佛骨舍利塔,是為佛陀大智慧的第二度結集。阿育王在位時期,約當西元前二六八至二三二年,為印度史上難得一見的輝煌朝代,其國威所及遠達緬甸、錫蘭、埃及、敘利亞等地。他在皈依佛教之後,曾頒布了一份文告,申言此後向國外派遣的將不再是軍隊,而是弘法高僧。藉由阿育王的推廣,佛骨舍利所分布的畛域更廣,以中國境內為例,就有十九座阿育王塔。
  而在眾多佛陀舍利之中,又以佛指、佛束頂骨、佛牙、佛鎖骨等舍利最為珍稀。所以儘管像金陵長干塔傳說埋有佛爪、佛螺髻等舍利,但比諸佛牙、佛指舍利被供奉於同一道場,其殊勝又略遜一籌。因此,即便這項因緣無法稱為佛陀大智慧的第三度結集,但相對於阿育王的「大結集」,尊之為「小結集」也應屬允當。
  有些人會質疑,既然佛家主張有情眾生的生時之軀、身後之骨,俱為地水風火四大所聚,那麼佛骨的聚散亦不足特別稱道。然而正因唯有薰修戒定慧三學者方得以成就舍利,那麼佛指、佛牙的再聚,自不可以一般前述觀點視之。換言之,四大之散固屬「緣盡」,但舍利之薈卻為「緣起」。
  或許以我輩眾生之愚瞑,無法確知這份因緣的來由;但「前事不忘,後事之師」,阿育王時代的佛陀舍利結集,恰好是佛教昌盛、佛法廣布的黃金時期;那麼當這份善緣再度具足的今天,眾生自然不能等閒視之。
  星雲大師在佛指舍利安座高雄佛光山道場時,曾經開示道:「佛陀終於來了!」大師瞻「佛指」而稱「佛陀」,正是點醒了癡障、指明了方向,亦即:舍利的結集不應落在物象層次省思,而應看待為佛法的結集。換言之,並非「碎身舍利」、而是「法身舍利」(即佛陀所說之經典)的結集。
事實上,我們不難從佛滅後幾次佛教大結集的史實,印證出大師開示的真諦。總的來說,佛陀舍利的結集,其實和佛教結集有著時間上的吻合。
  佛陀涅槃後最初的三次大結集如下:
  第一次在佛滅後三個月內,尊大迦葉為上首,在畢波羅窟內完成;第二次在佛滅後約一百年,由爭辯戒律雙方共推九位大德,於毘舍離城進行;再過百餘年後在阿育王護持下,共推目犍連帝須為上座,完成了第三次的結集。
  基本上,第二次結集僅屬教內部眾,對「十事」戒律的因明辯證,就影響性而言,不若第一、三次結集來得重要且深遠。而第一次結集因為距離佛滅不久,因此勘誦而得的經典與佛旨相去不遠,也較無分歧的問題。第三次結集則不但釐清因與外教紛諍而生的法障,更讓經律論三藏自此趨於咸備。
  假設我們撇開第二次結集不談,則可以相當清晰地發現一條歷史脈絡,那就是:佛陀的戒定慧第一次結集為舍利時,也就是佛滅後不久,發生了佛教首度大結集;佛陀舍利第二次結集,亦即阿育王重啟八王所建佛骨舍利塔之時,也與佛教第二度結集在時間上相吻。
  經由這條歷史脈絡,我們來看佛陀舍利此次在台灣的小結集,自然不難解釋為何佛指舍利來台前後,能夠對匡正人心、正信弘法,有如此不可思議的作用力。
  更值得一提的是,印度古代視文字記載為褻瀆神聖,因此最早兩次結集都採會誦方式,也就是集合諸比丘於一堂,共勘佛說而誦之以廣為傳布。到了阿育王時代,才有文字上的記錄。以傳播學的觀點來看,文字使得資訊傳遞更精準且有效率;因此阿育王時代的結集方式、規模,乃可以用建造八萬四千阿育塔形容之。至於「八萬四千」與「恆河沙數」近似,是形容難以勝數的概辭。
  換言之,阿育王重啟舍利塔之說,不但為印度統一的歷史縮影,也是佛法完備的三藏結集。溫故知新,其實可以將有關阿育王的諸行,做格局更大的解讀。如此非但無損於其轉輪聖王的事蹟,且賦予宗教傳播的新法門。
 

法門寺佛指舍利來台系列報導 ( 二十七 )

從阿育王到王阿玉
佛指舍利傳入中土的信史與傳說?

  ■姚智行
  凡是談及世界佛教史,絕對不能遺漏印度孔雀王朝的阿育王。而有關阿育王在政治、宗教上的種種事蹟,其實是可以互為詮釋的。
  一般人對於阿育王的了解,多半在其前世與佛陀之因緣、今生對佛教之貢獻。不過事實上,阿育王在皈依佛教之前,曾經因為父親賓頭沙羅王病逝,與同輩手足展開過一場極大的政治鬥爭,甚至還謀殺了九十九名兄弟姊妹。而他即位之後,更積極對外擴張,在遠征孟加拉灣沿岸的羯陵迦一役中,戰況更是慘烈。
  但羯陵迦戰役之後,阿育王與佛教高僧優波毯多進行了多次長談,而三藏自此對他來說,才總算從儀範、知識的「生活」層次,提升為慈悲、平等的「生命」層次。阿育王所提供的啟示是:對於佛法的實踐,必須從心識上作根本的出發,而非僅止於六觸的表面工夫。
  再來探討阿育王在政治、宗教上的事蹟。根據史料所載,阿育王統一印度之後,曾經重啟數百年前八王所建佛塔,取出佛陀舍利,並遣弘法高僧於世界各地普建阿育王塔。以佛教當時在印度的主流地位,加上佛陀舍利的殊勝,這個「重分配」的動作,必須憑著強勢的王權始能竟其功。換言之,重啟佛塔其實象徵著阿育王的統一諸邦;而佛陀舍利的對外擴散,則意味著阿育王的國威遠揚。
  但儘管如此,仍無法解釋佛指舍利蒞抵中土的因緣。因為在時間上,阿育王在位期間相當於中國的秦始皇時代,而佛教傳入中土,則為晚了三個世紀後的東漢明帝年間,竺法蘭等印僧以白馬馱經赴洛陽。更何況,佛指舍利既然如此殊勝,以當時資訊之阻隔,阿育王斷然沒有割愛至寶的道理。
但基本上可以肯定的一點是,無論佛陀舍利從什麼年代傳入中國,均是延續自阿育王時代確立的國策。
  對此,中國民間流傳這樣一則故事:周朝時法門寺附近住了位名叫王阿玉的窮書生,他為了弘揚佛法,引起周天子不悅,因而慘遭朝廷殺害。這事被佛陀知悉後,便遺命阿育王將最珍貴的佛指舍利送交法門寺。
  我們對民間故事大可抱持姑妄聽之的態度,盡信之則為迷信。依筆者推測,「王阿玉」應該是輾轉來自「阿育王」的諧音重組,不應以特定的人物視之,而是早期篳路藍縷在中國傳教的比丘的泛稱。這就好比根據胡適推斷,早期的「儒」並非專指孔子與其門生,而是周滅商之後,一種傳承上層社會博雅教育的職業。
  對於佛教經典、史事的解釋,現代人應有現代的法門,否則豈不等於自招「迷信」之譏?
  究竟,印度阿育王為何會獨厚中國,饋贈最殊勝的佛指舍利,甚至在《法苑珠林》之類的典籍中,還包括「(唐高宗顯慶五年)西域又獻佛束頂骨至京師」之類的記載。而考諸中國、印度可信的文獻,實在找不出足以說明其願意割愛的理由。既然在心理學上得不到解釋,我們不妨另闢蹊徑,從史學中找答案。
  阿育王歿世後,繼位的達摩婆陀那仍然秉持父訓、延續弘揚佛法的國策。但等到其子多車王登基後,受到邪命外道蠱惑,橫征暴斂引起眾怒,最後喪命於大臣補砂蜜多羅發動的兵變中。補砂蜜多羅篤信婆羅門教,即位後開始毀佛寺、殺僧侶,是為印度佛教的空前教難。
  阿育王在位期間,對佛教有兩項最顯著的貢獻:一是在華氏城集合眾比丘,以目犍連帝須為上首,促成了佛教第三次結集;二是重開分散於各國的佛舍利塔,再派遣弘法僧侶、大臣、王親分贈世界各國。阿育王在政治上的功績也相當卓著,他不但統一了印度,影響力更遠達緬甸、錫蘭、埃及、敘利亞等處。不過到了補砂蜜多羅的熏迦王朝,國力已經大不如前,所以排佛暴行僅止於中印度,而西北印、南印則非熏迦王朝勢力所能及。
  所以我們或許可以這麼說:佛陀舍利所到之處,雖然遍建阿育王塔以為奉養,但孔雀王朝則留下最珍貴的部分(如佛指舍利)。佛陀滅度後不久,印度諸王曾經為了分得舍利,起兵圍困拘尸那城,若非一位香姓婆羅門化解紛爭,一場印度大內戰勢必無可避免。所以阿育王獲佛陀舍利後,基於本國之利、一己之喜,在心態上是可以理解的。
  到了熏迦王朝時發生教難,許多僧侶為了捍護三寶,紛紛帶著佛陀舍利走避他處,而佛指也就因著這份機緣,被避難的印僧攜出境內,輾轉傳至中國。也由於對外弘法、分贈佛骨為阿育王所設定的國策,「阿育王分贈舍利」之說自然較為合情合理。
 

法門寺佛指舍利來台系列報導 ( 二十八 )

出土文物尋出中國佛教史新線索:
  ■喬木
  佛指舍利為佛陀戒定慧的結晶,因此關於佛指蒞抵中土的考證,重要性未必下於佛教傳入我國的歷史問題。
  根據信史所載,佛教東傳中國始於東漢明帝時代,至於「周昭王即位……江河泉池忽然泛漲……有大聖人生于西方,故現此瑞。」(周書異記)之類的說法,雖然可將年代上推至更古的周朝,但似乎流於穿鑿附會。
  倒是晚近湖北江陵天星觀二號墓中,出土的妙音鳥、蓮花豆二項古物,提供了曇花一現的線索。佛教在印度流行之初便出現妙音鳥,且其雙手合十的示敬方式,亦為佛教的特色。而蓮花豆的造形,也與佛陀造像的蓮花座彷似。因此部分研究楚文化的學者認為,佛教傳入中土的時間,應可上推至戰國時代。如果時序上溯四個世紀,則非但佛教傳入中土的歷史將改寫,阿育王囑高僧贈佛指之說亦可成立。
  可惜,單憑二件古文物即做出妄判是不智的。而且根據佛教東傳的三條路線,唯一比較符合的是所謂「海上絲路」,亦即由印度經海路傳至印尼、緬甸、泰國、柬埔寨,部分支派再深入中國南方。
  但這樣的推論,又跟阿育王塔在中國分布極廣的地緣不符。湖北一地在遠古時代,是屬於楚文化分布的地域,除非我們找到足夠多證據,確信當時楚文化跟中原文化交流密切,否則以中國古代將楚地視為化外的自大心態,怎可能如此廣泛接納佛教,甚至遍建十九處阿育王塔?
  但至少,最新出土的古文物或許透露出一個可喜的線索,亦即佛法大規模傳入中土的年代,固然可能是在東漢時代;但在此之前,還是有部分佛教僧侶、文物,已經踏上廣大的華夏土地。這項發現,不得不讓我們對十幾、甚至廿幾個世紀前,教內高僧大德發願弘法的精神與做法,發出見賢思齊的讚嘆。
 

 
 
 

倒塌後的法門寺,明代真身寶塔。

第一枚佛指舍利(影骨)

第二枚佛指舍利(影骨)

第三枚佛指真身舍利

第四枚佛指舍利( 影骨 )

佛牙及兩顆小舍利子